城市之间

城市之间

巧能成事散文2025-11-30 14:11:53
合肥在我最初的印象当中,合肥总是很好的。这是缘于小时候对这座城市名字的感性认识和父亲对于这座城市的感情。父亲的青年时期是在合肥度过的,在那里一呆就是八年。那里曾经有他的梦想,有他的激情,更有他快乐的记
合肥
在我最初的印象当中,合肥总是很好的。这是缘于小时候对这座城市名字的感性认识和父亲对于这座城市的感情。
父亲的青年时期是在合肥度过的,在那里一呆就是八年。那里曾经有他的梦想,有他的激情,更有他快乐的记忆。在我童年的时候,父亲总爱给我说起他在那个城市的朋友,在那个城市的年轻。
在那个男女同居一间旅馆还需要出示结婚证的年代里,我第一次看到了合肥。看到了双层的大汽车,看到了被绳子勒出深沟的古井,看到了古炮台,看到了电视里才能看到定额冰激凌。
无论经济如何飞速的发展,我对合肥的印象始终难以改变,我喜欢它,但又不愿意长久的接近它。
后来又有许多朋友到了合肥,去闯荡,去求学。这里面包括玫和拉拉。
玫在合肥读书,这期间我去看过她一次。那次她走路比较快,很多时候我都得加紧几步才能跟上,而且她过马路的时候总是不看两边的车。那个周末她的心情不是很愉悦,在与她打羽毛球的时候我能感觉出来。
拉拉是去年才去合肥工作的,在那里他可以更加接近他的梦想,也是我的。记得我、拉拉还有村长在分别的时候说过:“人最可怕的就是没有了梦想”。现在的我就快要成为最可怕的人了,可能也包括村长。
合肥,那里差点也成为我追逐梦想的地方。

芜湖
这里曾经是古代的四大米市之一,经历岁月的变迁,扬州等的转变成了丝竹、歌姬名满天下的风花雪月之地,而芜湖却一天天的销静下去。
八年前的夏天我置身于芜湖长街。江南的石板路与砖木结构建筑中还能寻访到当年作为米市的繁华。只不过这条古街到处充斥的是假冒的、廉价的产品以及当时十分流行定额《还珠格格》的歌曲。
在嘈杂中走出长街,可以看到青弋江与长江交汇处的一座塔(我的记忆中是这样的)。于是,我沿着青弋江逆流而上,经过中山桥与中江桥(好像是这个名字),回到了我租居的儒林街。
我住的地方离十二中和商校很近,如果骑上自行车去师大也不远。这三处去处就成了我打发时间的地方。去得最多的是师大,师大在镜湖旁边。那一年镜湖边的鸠兹广场正在改造,把镜湖里的水都抽翻了。我的房东丁老头说他在这里住了六十年也没见过镜湖里的水被抽干,我很幸运。其实我觉得我不幸,因为我喜欢水,我想我一定得看一看涨满水的镜湖。
四年后,我又到了芜湖,而且是住在离儒林街很近的商校,那天很晚才到,很早就离开,没能去看望镜湖。
又隔了一年,我再次到了芜湖,而且是到了镜湖边的师大。看到了有水的镜湖,也看到了重修了大门的师大。坐在多年前就已经熟悉的草坪上看着成双成对的背影,心里想着两年以后,这里会多一对我熟悉的影子,她是兔子,而另一个是谁?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的确,两年后,兔子去了师大读研。她是否真的在那片草坪上坐着,我却无从知晓,也不敢知道太多。
芜湖,呜呼!

马鞍山与贵阳
我对马鞍山的好感是因为它有很好吃的豆腐干,而且是夹心的。后来又知道李白溺死在这里,而采石矶不远处又有个三元洞,因而我从潜意识里觉得马鞍山如同一个秀才。然而事实上它不是一个文化之城,它并非灵秀。在今天,为了经济的发展,它放弃了它独有的豆腐干,改做虾酱,就在我快要对这座城市失去希望的时候,姐姐嫁到了那里,我与那里的缘分不再仅仅是路过了。
与路过马鞍山一样,我在去年路过了贵阳。我始终不能把贵阳与“城市”这个词联系起来,尽管我自己并不是一个城里人。走过贵阳与走过遵义的时候,我想到的是遵义会议与茅台酒,而贵阳已经淹没在贵州这一大片赤土上。它上不了天下不了地,高,高不过青藏,低,低不过四川。
然而,妹妹去了贵阳,如此,我不得不时刻挂念那个地方。
杭州
还有一个地方我不能从心里接受它是一个都市,尽管它曾经让我心跳加速。我对这样一个吴越之地的都市的喜爱,源于它身在江南俊秀之中,源于它生产龙井,源于它在太平歌词里的唱词,源于梦里见过的六合塔。
我到过杭州三次,一次是在梦里,一次是路过,一次失去看望七条。
在我读高中的时候,我做过一个恶梦。梦中风雨大作,我见一座塔在风雨中摇晃,似乎顷刻间就要坍塌,此时有个人这是六合塔
我读大学的时候,要从屯溪区嘉兴找老黄,在杭州转车。就在那一天我看到了京杭大运河,从它并不宽阔的河面上我却能够领略到它咄咄逼人的气势月雄伟。我不得不感叹设计者们的气魄与隋炀帝天才的想法。
去年这个时候,我第三次到了杭州。我看到了西湖,看到了雷锋塔,看到了白堤和断桥。也遇到了在梦里见过的六合塔,它竟然和我做在梦里见过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它是安然的耸立在钱塘江边。
我从六合塔社便飞驰而过,奔向鄱阳之滨的南昌,但没能和滕王阁一聚。

宣城与西安
盛唐时期一个叫李白的酒鬼从长安出发就来到了宣城,他是在被汪伦骗到太平之后才到宣城的。一种可能是他想到当地的府衙混点银两,换些宣纸,然后再写点诗歌换点酒钱。出于不好意思白拿人家东西,于是他写下了“相看两不厌,惟有敬亭山”后,又到马鞍山,那个和我有着斩不断情思的城市,在那里喝多了酒,溺水而亡。
敬亭山位于城市不远明,我试图步行着从宣城三中前往敬亭山,最终半路返回,一是因为下雨,二是那次去宣城本就是因为心情不佳。而心情不佳却与一个人有关,这个人却有与宣城南北两头的另外两个城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李白从长安到宣城,我从宣城到西安。李白来卖他的千古文章,我去看望我的二姑。
第一次去西安是在小学毕业的时候。看过兵马俑,有过华清池,玩过典庆宫,拜过大雁塔,然而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却是那一段坍塌了城墙,以及面对立交桥的玄武门。玄武门那段沉重的历史对我的影响似乎在很多年以后隐约的显露出来。有时我都分不清什么比什么重要。
对于古都的思考,仅仅是在很多年以后的今天,儿时的我只是想往表哥一样徒手攀爬城墙,只是怀念第一次开车的兴奋。
古城被围于历史之中,我的童年被退回到记忆当中。

武汉、荆州、十堰
无论是古代还是今天,武汉和荆州都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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