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在十七岁的日子里
一,又下一场雨,淋湿了初夏。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习惯性的来这个广场,很安静的,在某个角落,或靠着,或坐着。记忆的齿轮在我的脑海里,压轧了一窜长长的印记,总是,挥不去。我就像蒲公英,要么天涯浪尽,要么落
一,
又下一场雨,淋湿了初夏。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习惯性的来这个广场,很安静的,在某个角落,或靠着,或坐着。
记忆的齿轮在我的脑海里,压轧了一窜长长的印记,总是,挥不去。
我就像蒲公英,要么天涯浪尽,要么落地声根。大叔说着话的时候,眼睛望着我看不见的远方,充满着忧伤。
大叔心里,一定有个很大的世界,那里有我意想不到的美好。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从家到学校的时候,路过广场,都会看见一个大叔,坐在广场的中央,安静的画着画。
如果时间还早,我会停下脚步,安静的站在他旁边,看他画。
我看到一幅画,天空,夕阳,还有飞舞着的白色鸽群,画面很安静,很凄美,让我想到蔡依林的
《布拉格广场》,这种场合适合遭遇一场凄美的爱情。
大叔很安静的画着,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勾勒着与他从前或者未来有关的故事。
我同时看到了一个故事。
小家伙,你该去学校了,要迟到了。大叔突然说话了,我才突然从自己的幻想中清醒过来,是要迟到了。
我狂跑着,赶往学校。
我在这所职业高中,学服装设计,学的是艺术,实际上与艺术相距十万八千里,我们的任务是好好玩。
窗外的雨,飘飘洒洒,这个夏天来的有点慵懒。
我用手托着无力的脑袋,看着纷飞的雨,发呆。
思春呀。木子在耳边,低声的笑我。春天还没过完呢,抓住春的尾巴还来得及。
怎么说呢,木子真的是很黄很暴力呢。
你觉得模具班的严明怎么样吗,我发觉他最近老想接近我,貌似很迷恋姐呢。
我没有回应木子。
我沉醉在另一个世界里。
我远远的看着大叔的背影,雨湿透了他的衣服,背上的肌肉线条很清晰。
下着雨,还能画吗?
我弱弱的问。
是雨来的太突然,弄坏了我几张不错的画。
雨水顺着大叔的头发一直滑落下来,凄迷了大叔幽怨的眼。
我在旁边,安静的帮他撑着伞。
天气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额。。。。
我其实变脸不会那么快,只是我没有跟大叔说而已。
下课时间。
木子愤愤的跑来说,你知道那个严明么!?他跟我说喜欢你,杯具哦,浪费我好多表情!
我淡淡的笑着,你喜欢的话,让给你好了,姐妹一场。
我对这种幼稚的家伙没有兴趣。
窗外的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
我把伞收好,甩干水,轻轻的放在门背后。
大叔的房子又小又乱,到处都是纸张,染料,桌子上放着不知过了多久的方便面盒。
地方小了些。
大叔自嘲的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帮他把地上的纸张和染料,收拾好,把桌子上的东西收起,抹干净。
大叔没有地方做饭吗?
呵呵,一个人,吃不吃,什么时候吃什么东西都无所谓,要厨房也没用。
我翻看着,堆积在床上的画,都是些云淡风轻又夹杂些许忧伤的风景。
大叔不画人物吗?
很少画,画不好。
大叔拿来一桶方便面,给我,还没回家吃饭吧。。。。其实我是可以淋着雨回来的,一身早湿了。
我做大叔的人体模特吧,大叔照着我的样子,练习画人物。
我很认真的看着大叔。
大叔淡淡的笑着,等你长大以后再说吧。
严明在路上拦着我,眼睛通红的问,我哪里不好了,让你如此不屑一顾!
你没有不好,只是你应该有个更好的。
我静静的坐在广场的一角,看着一群群白鸽,在暮色下来回飞翔。
广场中央,是一群嘻玩的孩子。
大叔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我跑过去。
我送你回去!
大叔自顾的收拾着东西。
今天没有下雨,你还是早些回家吧。
我不吭声,默默的跟着大叔回去。
大叔站在门口,说,小家伙,回家吧。
我很倔强的看着他,问,我有什么不好,你非要这样对我!?
你没有什么不好,而我有太多不好。
大叔关上门,把我关在门外。
我用力的拍着门,别叫我小家伙,我已经长大了!
二,
木子说她其实是喜欢严明的,可是严明喜欢的是我,这让她觉得很杯具。
我觉得我活着就已经很杯具了,哪里有心思理会严明喜欢的是谁。
可是我要怎么办呢。
夜已经很深了,广场上游玩的人们大抵都回去了,霓虹灯幽暗的照耀着周围。
我拨通大叔的手机,喂,我一个人在广场上,喝了几瓶啤酒,现在感觉头好疼。
大叔你会不会来,我知道大叔根本不会在乎我死活的。
我像泥一样摊躺在广场边上的草坪上,眼皮沉重的像住满了铅,压的我无力睁开。
我知道一个女孩子在夜里这样是件很危险的事,所以,如果大叔不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认了。
大叔来了,我知道,我要幸福了。
大叔背着我,朝他的房子走去。
我是喝醉了,但我意识很清醒,所以我能很确定的感觉大叔背部的温度,那种温度,一直从血管里,
蔓延到我的心房。
大叔轻轻的,把我放在床上。我双手,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说,不要不管我。
大叔温柔的说,不会不管你的。然后把头,轻轻的埋在我的胸口。
大叔一直保持那种姿势,直到天亮。
以后,可以让我经常来吗?让我来照顾大叔。去学校之前,我问。
大叔没有说话,然后把我关在了门外。
我知道,大叔不喜欢我,但我有爱大叔的自由。
说这话的人,大抵是对那份感情有些绝望的人。
大叔心里一定也有一个人,霸占着他的心不让别人再走进!?
那么这个人真的很可恶!
下晚自修时。
严明的朋友打电话来,说严明在广场那边喝酒,醉了,一直哭着在叫我的名字。
他的朋友要我赶快过去。
木子说,不然,你快过去吧?!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一个大男人还来这一套,真的很幼稚耶!
洗洗睡吧。
天气一转晴,夏天便带着它的闷热,不可一世的来。
我一个人,在广场上,游荡。
突然觉得,背后有人碰了我一下。我回头看见严明,他光着上身。
我一把推开他,你有病呀!
你的裙子后面都红了。严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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