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访笔向街

踏访笔向街

苍黄散文2025-11-29 05:19:21
艳阳当空,温度宜人,四川阆中古城沉浸在重阳节的气氛中。顺南街走进留下童年生活印记的笔向街东口,踏寻那些记忆犹新的岁月。街,还是这条街。路,还是这条路。街道两边的古院门都很整洁,秋阳下一派祥和。时空轮回
艳阳当空,温度宜人,四川阆中古城沉浸在重阳节的气氛中。顺南街走进留下童年生活印记的笔向街东口,踏寻那些记忆犹新的岁月。
街,还是这条街。路,还是这条路。街道两边的古院门都很整洁,秋阳下一派祥和。时空轮回中,街道似乎没有多少变化,只有寂静中的冷清。东方的白塔在塔山上熠熠生辉,因为阆中白塔笔直对着此街,笔向街才由此得名。笔向街是阆中古城内古院落集中且有代表性的街道之一,虽然因为有人居住没有象其它开发的古院落供游客欣赏,但古韵长存,遗风依旧。幽深神秘的古家菜院,黄土围墙被水泥墙壁取代,曾经的古城电影院,就建设在原来的菜园里,与绸厂电影院一样,缓解了上个世纪80年代初期古城人文化生活单调只有看电影等少数娱乐场所的市场需求。很快风光不在,古城电影院在电视进入寻常百姓家等现代信息生活方式中一落千丈,门可落雀,从此基本退出古城文化市场,古城电影院也不知何时悄然消失?留下水泥围墙里的空闲土地,等待开发?秦家院子大门紧闭,纳闷时见后来者在开左大门上的小门,回返对着背影上前询问,开门者回首竟然叫我为哥,惊诧间他说认识我?!原来老弟姓王,居然是此院的原住民?于是在门口闲聊起来,正本清源地说,此秦家院子才是正宗的秦家古院,与之毗邻的南街上的“秦家大院“,原本是保宁镇政府的住地,后被开发成“秦家大院”了?1933年春,此秦家古院,还曾经为红四方面军解放阆中古城后的政治部宣传部的驻地。上个世纪50年代中期,自己曾在此院前厅上过学前班,在孔老师的带领下,受了几个月的启蒙教育,后来才进入民族小学上学的。院子里宽敞的院坝已经被房屋占领,人口的增长让古院逐步失去了原来的容貌,显得杂乱臃肿。告别王弟后,独自前行。
很快,就到了少儿时期生活过的23号(原6号)李家大院。记忆中的门神大门高大肃穆,门前的斜石梯曾被当作梭梭板滑,院门墙壁的青砖基本没有改变,只是感觉一切都变的矮小了?此院属于半开放状态,进入院里,没有看见有人出来?左边的李家绣楼客栈紧闭,敲门不开?不知怎么对外接待旅客的?现在的李家主人与我是儿时的好伙伴,姐弟妹中他为独子,很受宠爱。记得当时他玩得小火轮、降落伞等时髦玩具,吸引着小伙伴们羡慕的眼球……李家古院被李家主人父辈等几房继承,后来被陆续出卖,才进了外姓人家。现在仅李一房几乎拥有四分之一个院子。据李称,其父亲当年曾为中共从事过地下的秘密交通等工作,解放初曾任县公安局中层干部,后因涉嫌一案子株连受到不公正待遇,甄别后离休,逝世时省民政厅专员亲临阆中吊唁,由此提升了追悼会级别,时任县委领导主持了追悼仪式?古院的6院2厅2门道把数十间房屋整合成一个封闭的大四合院,形成独立的生活空间,月亮门、绣楼、花园、照壁、木地板、室内楼、大厅门、神龛、大鱼缸等设施,古香古色,巴适安逸。站在自己童年、少年曾经居住的房屋前,以前的木窗户已经更换,不知室内的木楼和木地板被改造没有?当年与弟弟从良牧街的良牧井抬水回家,很吃力地跨过的6道高门槛被拆除,空旷的前、后厅被隔成房屋,只留下可供2人并行的过道。后门道和前厅曾经是婆婆(奶奶)独自居住过的房屋,物是人非,婆婆慈祥和善的容颜、父母忙碌的身影、小伙伴们躲迷藏踢毽子跳绳跳房子滚铁环弹杏仁打靶摔票子等情景,在脑海中涌现……以前的住房现被一柏垭人家租住,打听院里其他人家,声称从不知情。其深有感触地说:“如果在农村,邻里之间相互照应,什么事情能传很远。现在进城入古院,邻居间都没有交往“。我笑答:“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不跟陌生人说话”,这是现实城市生活的重要特点之一。据说有老板想从房主人处购房,或许是为了搞开发?小时候夜晚都害怕去的后院宽大黑暗的厕所,现在已被改造成了住房。后院厨房门前的石磨,也没了踪影。记得春节时期,院里人们都会在此磨上推汤圆浆、米豆腐、豆浆等,耳旁,仿佛传来“咕噜噜”的石磨声。后院高大的黄土墙,曾经是自己给蚂蚁设置滑行路道的玩耍之处,看见蚂蚁从自己做的光滑陡峭的墙头基脚的路障中一个个滚下去,成为当时最开心的童趣。而今,在墙壁外面毗连白花庵街的宽大菜园子上修得房屋,已经挨着了墙壁。见缝插针地搭建房屋,改变古院落的原生态形状,成为古院落被开发的现实。院里晾晒的各色衣服,昭示着生活的延续……除与柏垭人寒暄后,没有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默默走出李家古院。回首间,有一种深深的眷念。再见,我曾经的家院。
李家古院斜面,就是马家大院。见门打开,径自走了进去。马院属于徽式建筑,院里很冷清。阳光下的长方形院坝花台周围,指甲花、串串红竞相媲美,一棵腊梅刺向苍穹,枝叶繁茂。冬季的古院,定是腊梅芬芳,香飘院内外。右侧房屋,曾经有位初中同年级的曾姓女生居住过,前些日子听说已经因病去世,很是感叹,生命短暂,健康是福!打听右侧一户人家,问否是当年任民族小学校长的邓校长家?回话的大姐含笑说其就是邓校长的遗孀?惊喜之余,问起老校长的情况,得知老校长已经驾鹤仙逝。1968年,他响应组织召唤,离别故乡,随妻子举家去云南曲靖支援曲靖丝厂建设,在前妻逝世后,与现任妻子结缘,直至魂系他乡。记忆中的邓校长身体健壮,除小时候因为在老家农村玩秋千被甩下右腿稍微跛行外,也算是帅哥一个,分头的发型是其典型的形象,讲课时有时爱偏头的习惯,留下干练的神情。望着邓校长的遗照,崇敬之情油然而生……阆中儿女,有很多人远离故土,个中有很多原由,“月是故乡明”、“叶落归根”的根愁,总是挥之不去的。就如眼前与我和善交谈的师母,按照邓校长的遗愿,回到老家照顾孙辈一样。不管地位多高身份多贵职业多好口音多变生活多好,走到哪里,都是阆中人!或许阆2、3、4代人,就只能检验寻根问祖的虔诚了……
告别师母后,走向“蒲氏宅第”,双门微开的蒲宅是古城较早开发的古院之一。蒲宅一反当街座南朝北的格局,独自从西头开一通道,建成座北朝南的古院,自成风景。3院2厅的房屋,幽静舒适。几年前在此住宿品茶的深圳旅客,感叹阆中古城比丽江古城更有古韵。而今的蒲宅,门院新修了两排楼房,淹没了以前的照壁、花坛等,挤占了美好的空间,多少有些遗憾……蒲宅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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