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葬了,十二点的华丽
有多久了?再一个自然醒后我突然茫然于窗外明亮而惨烈的世界。时间的触觉迟钝在我的耳畔,生钟物以妖冶的姿态倒挂在我寂寞的眼角,我的唇突兀地读响某段莫名浮现的经文,思想睡在文字里头醉生梦死。寂寞是一条虫,噬
有多久了?再一个自然醒后我突然茫然于窗外明亮而惨烈的世界。时间的触觉迟钝在我的耳畔,生钟物以妖冶的姿态倒挂在我寂寞的眼角,我的唇突兀地读响某段莫名浮现的经文,思想睡在文字里头醉生梦死。
寂寞是一条虫,噬人的蚀骨的,一齿齿咬过发肤神经,穿肠入髓。我在时间的窗边,泪流满面。
请带我走,在巫之前。我的骑士,请折断时间的羽,请刺破十二点的咒,用你的剑。用你的剑,为我写一幅幸福的图腾,为我划一方安全的牢地。狰狞过天鹅的妩媚扎挣过苹果的甜美,我将给你最温柔的依偎。
我的胸口,扭曲着生的伤与死的茫,纠缠着王子冷如剑虹的眸,他看着我,突然绽放诡谲的笑,一如我祸水般的倾城。我的唇角溢出微笑的虹,那是一个快乐的记号!红色的呻吟吞吐出你凶狠的贪念,公主的美,谁也得不到,再也得不到。蔷薇,它将开满一整个糖果的天堂。
血里生起的我们,是如此的绝世无双。
鬼的孤独披着苍白的人皮,在我暗紫色的梦里无声地静静徘徊。
午夜的床边,前生的气息吻着我光洁的额,轻的哀鸣,呼吸一样低回,请告诉我,不哭的理由。
我掌了掌拳,握不住你受惊的魂,一滴泪祭奠了整个夜的神圣。我纯洁的眼,对上黑衣尼手中的虔诚。神,请让我沉沦。褪一身灵羽换一双跳舞的腿,我的脚尖点亮十二点的伤悲。谁的咒语带我逃生,深海蓝的眼神里蛊毒暗深。
我的刀对着自己的喉,请容我,请容我在落地前为你唱出这唯一的歌。我只唱一次,生生世世,天地无涯,我唱响我的传奇我舞亮我的神话。一旋身,天地已苍茫,十二点的童话在某个后世被无辜地遗忘。
我知道有些情,它会走,就像长了翅膀的那些飞兽。从前它只是收着飞翔陪着我一点点地踱,以为可以漫至天之涯死之辰的携手。走至半道时,彼此突然忘了初衷,忘了曾经是谁说过要陪着谁走到最后。飞鸟看到了远方,它说它要开始飞翔,原来翅膀的宿命是自由,从来就没有谁可以困住谁的双手。誓言不可以,温柔也不可以。我们用了太多的力气拥抱,却忘了要留一点来相守,分开的距离再也拥不紧裸露的悲伤。我们的无名指缠着的原来是分离的平行线,那么天使兽只能再见,我的牧人只能再见,转身之后再不相见。
我知道你的心,它宛若纤细的葡公英,轻轻地飘浮淡淡地游牧,单薄得像一滴泪,却依然坚韧而倔强地飞,远方会不会有我们的归宿,流浪是我们各自的旅途。风尘里偶然地依赖过你的肩,歇息结束继续上路,我们小小的手握不住永远。再一个呼吸,洁白的身体便隔了陈世流年。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座岛,我想我的那一座一定住了无数美丽神圣的飞鸟,每一个季节轮回的时候,它们都会从远方归来,无声地赴那一个千年不变的约。我想,我并不孤单,虽然我在没有它们的那些漫长时限里曾偷偷地掉泪埋怨。但是总归是会回来,每一个二十四小时眼睛的睁开,看到的还是温暖的光。只要太阳未被涂成黯黑,我的心就还有鲜血一般的热烈和狂野。
有些爱可以永恒,有些情足以永朽。我给你的,也仅可于这无涯的岁月里刻一牙浅浅的纪,不繁亦不重,只希望在逐渐老去的时光里被某些记忆轻柔怀念,那一次年轮里镌成信仰般的标本,那些我们偎依过的笑脸。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而谁在谁的面具下眼泪斑斓。寂寞太过虚幻,后世我们都不要再玩,今夜的烟花只为你绽放。
祝福华丽得虚弱,诺言甜蜜得太过,但是不要拒绝了有温度的人间烟火,我在这里,在这座轮回必经的城池里,为你放一盏水中的烛光。
万家灯火前,我走失在这一片熟悉的霓虹城。街道依旧喧嚣,在某一个繁华的转角我犹豫地停驻。
终于没有回头,拉紧领口迎着落叶的风一个人走。
前面,是远方。
电脑右下方那行执坳的数字,总是不乖,对着我闷骚地变幻着淑媛般娴静的姿态。日子在指边的台历边翻飞着,我,只视而不见。
八月的某一天,子夜,无眠,我悼念那场哀伤的花逝并开始新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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