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古一叹
如果把骆宾王算作是南通移民中的一员,具体过程则是非常模糊的。但结局似乎在南通变得清晰,因为他的墓就在南通狼山.狼山的由来,原先一直处在长江中间,直至北宋,狼山才与陆地相连。至于名称,有人说是当时此山有
如果把骆宾王算作是南通移民中的一员,具体过程则是非常模糊的。但结局似乎在南通变得清晰,因为他的墓就在南通狼山.狼山的由来,原先一直处在长江中间,直至北宋,狼山才与陆地相连。至于名称,有人说是当时此山有白狼出现,又有人说其山形犹如狼状。总之,在文风熠熠的江浙之地,突然间冒出这样的一个名称,直是惹人注目。尽管骆宾王已有墓在此,但骆宾王之死至今仍是一个迷。
对于骆宾王之死有几种说法,其一为为僧说。孟綮《本事诗》说:“当敬业之败,与宾王俱逃,捕之不获。将帅虑失大魁,得不测罪。时死者数万人,因求戮类二人者,函首以献。后虽知不死,不敢捕送。故敬业得为衡山僧,年九十余乃卒。宾王亦落发,遍游名山。至灵隐,以周岁卒。”按此说法,骆宾王和徐敬业并没有死,而是都当了和尚。有关骆宾王出家为僧的记载,还有一则传闻和宋之问有关,也就是后人津津乐道的“灵隐问答”。其中的“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更是脍炙人口,引人遐思。据整诗水平而论,此两句意境确实高于其它诗句。
其二为亡命说。《新唐书》本传说他“亡命不知所之”,另《通州志》记载,250年前左右,在一个叫黄泥口的地方,有人在一抔黄土之中,掘得残碑半截,上面依稀有碑文“唐骆”两字。由此认为,骆宾王随扬州刺史徐敬业起兵伐武,后兵败,逃亡至此地。
其三为殁命说。据《资治通鉴》说他与李同时被杀,另《朝野佥载》说是投江而死,
在这几种说法之中,就我个人而言,比较倾向于第一种说法,首先是富有传奇色彩,较符合骆宾王豪迈而跌宕起伏的传奇人生。其二是骆宾王天纵英才,学贯天下,特别是一纸《讨武瞾檄》,文笔精妙,大气纵横。据说当武则天看至“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时,责问道“丞相安得失此人”,可见其文采之妙连当时的对手都为之折服,因此,总不希望如此文学大师命丧于兵败之日,从而更寄望其于寿终。其三,其为僧后,为后来的与宋之问的的“灵隐问答”提供了依据。该段传闻始终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
我最不希望的是第三种殁命说法,如果是这样,就是中国文学史的一大憾事。如果从时间段去分析,目前,对于骆宾王的去世的时间有几种,其中有公元684以后和687左右或不能确认死亡的具体年代。假设骆宾王于684年9月随扬州刺史徐敬业起兵,兵败的时间是同年的11月。被杀或投江之说均有可能。按《资治通鉴》和《朝野佥载》所说,骆宾王去世的时间则是兵败后不久发生的事情。宋之间在《祭杜审言学士文》中,言骆宾王“不能保族而全躯”。由此可见,似乎兵败而亡之应能成立。宋之问为同一时代人,所言应该更具真实性,假若此说成真,后来的与宋之问的的“灵隐问答”和逃亡南通将成为不可能。
那么,来看看亡命说。把《新唐书》本传和《通州志》上的记载,似乎可以构成一个完整的亡命结局,骆宾王在《讨武瞾檄》所述的“一抔之土未干”。气断干云的一段豪情,竟印证自己的结局,这大概骆宾王都没有想到。但据《通州志》所述的残碑剩字,似乎有包含着更多的疑问。既然为“唐骆”也就说明立碑者是在清楚骆宾王的真正身份,但是在武周期间所立?还是李唐间所立?或者是更后的时期?但从武周时期或李唐时期的可能性不大,在当时,骆宾王是叛逆,是隐名逃亡,如果是当时所立,那应该是谁立?如果是李唐之后所立,那又如何确认是骆宾王的身份?如果是为僧后去世,那就更不应该刻印“唐骆”,标其姓应该是民间的习俗,而非僧俗。
由此太多的猜测,我只是稍作臆想,我想骆宾王真正的结局应该是由史学家去论断。
那么,就且让骆宾王选择逃亡吧,通州人恭恭敬敬的接纳了他,端端正正的立了碑。但已经不是发现残碑的黄泥口,而是迁至在不远的狼山东南麓下。
狼山脚下的骆宾王墓,在整体气势并不怎样:一座简单的墓道坊,几级普通的石台阶。而一节墓碑已苍莽渐袭.正对着茫茫长江。长江有意识的开始缓缓地流动,似乎怕破坏了这一片千年的宁静。
有谁曾想到,当时言“试看今日之域中”振臂一呼,而今万山皆籁,当日为“竟是何人之天下”冲冠一怒,而今江水寂然.然江山易代,胜迹犹存.尽管神思若箭,大笔堆墨。可怜斯人已逝,唯剩这孤立简坊,数级石阶.
但是,当年的初唐四杰名贯天下,一千四百年后的今天,民间依然有盛名,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咏鹅歌已经深入人心,在儿歌如注的海洋中,始终占有一席之地,孩子们可能不知道作者,但却熟谙儿歌,就凭这一点就够了,骆宾王仅仅用了不足二十个字就印证了谁是文学的强者。
因此,游人一近骆宾王墓,总觉诧异,可见,驰骋了一个时代,变化中浮华终究掩不住冥冥中的游丝一缕。由此我总想,有此诧异,可能是因为鹅歌的影响已经不再是一时一地,而是不可限制的海阔天空。
现在,骆宾王并不寂寞,和他一起埋葬一起的,有清时《五山全志》的编撰者刘南庐,刘是福建人,一生未涉官场。因此,碑刻称之为处士.还有文天祥的幕僚金应。他们真有福气,和文学大师作了邻居,三位不同时期的文人毫不费劲的相处一起,真应该感谢后来人。不像宋之问,尽管有这么的一段传说,却有些虚无缥缈,于是苦了后人,为其的真实性的考究和那富有色彩的邂逅,寻寻觅觅的传了一代又一代。
那一年我登狼山。
在东南麓不远处,一座现代化游乐场所铺地而设,高高的摩天轮拔地而起。喧哗声随风阵阵,千年的宁静似乎走到了尽头。至于那夜间的眩眼的灯光应会刺破夜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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