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树木的案子
一个中年农民吃了官司。事件的起因是这样的,这个中年农民叫做树木,树木是一个农民,但不是专职型的,他的主业是织布。土地是树木的老爹留下来的,树木在百忙中还是照料着自留地。那一天,天色已经快暗下来,树木在
一个中年农民吃了官司。事件的起因是这样的,这个中年农民叫做树木,树木是一个农民,但不是专职型的,他的主业是织布。土地是树木的老爹留下来的,树木在百忙中还是照料着自留地。那一天,天色已经快暗下来,树木在布厂交了自己家的布后,就拿了把锄头来到自留地,打算开地种豆。这时,隔壁的阿德癞子说,树木,你家的狗把我家的鹅给咬死了。树木抬起头,和气地讲,阿德叔你怎么能乱说话,你亲眼看见了吗?阿德癞子喉咙响了许多,说,除了你家的狗还会是谁家的狗呢,就是你家的狗把我家的鹅给咬死的。树木有些气愤,树木是个中年男人,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对阿德癞子说,你再乱说,我就把你打倒。事件的起因就是这样,后来树木就把阿德癞子打倒了,但阿德癞子没受什么伤,受伤的是阿德癞子的小儿子,叶根小癞子,叶根小癞子是出来帮爹的,但结果却被树木打了。叶根小癞子受了伤,医院的鉴定结果是轻伤。打架打成轻伤,这就构成了刑事案子。就这样,树木犯了一件刑事案子。
树木家的自留地和阿德癞子家的自留地隔了一条小沟,树木的锄头柄还没有握热,阿德癞子隔着小沟喊过来说,树木,你家的狗把我家的鹅咬死了。树木是刚从布厂交完布匹回来的,听了阿德癞子的话,感觉莫名其妙。阿德癞子是树木的叔伯辈,树木把锄头立在泥土里,说,阿德叔,你亲眼看见我家的狗咬死你的鹅了?阿德癞子肯定地说,我没看见,但村子里就你家的狗会咬鹅,我家的鹅不是你家的狗咬死的,那还会是谁家的。树木感觉有些被冤枉,人一被别人冤枉就感到委屈,树木感到委屈后,嗓门就高了许多,树木说,你没有亲眼看见你就不要乱说话。阿德癞子听了一个小辈这样对自己说话,心里的火也上来了,他说,就是你家的狗咬的,你不要不承认,上个月你家的狗就把仲剑家的鸡给咬死了,仲剑亲眼看见的。树木愣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仲剑家的鸡被我家的狗咬死了,那他怎么不来和我说?阿德癞子也愣了一下,他想,是啊,仲剑家的鸡被咬死了,为什么不去同树木说?
树木望了一眼阿德癞子,他没有时间和阿德癞子耗费,树木要趁天黑下来前把豆子种下去。但树木刚拿起锄头,阿德癞子又开口了,就是你家的狗咬的,就是你家的狗咬的。树木瞪了一眼阿德癞子说,你再乱说话,我就把你打倒,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的长辈我就不敢动你。阿德癞子在小沟那边蹬蹬脚说,就是你家的狗咬鹅咬鸡的,我们去找仲剑当面对质。树木不想被人乱冤枉,把锄头一扔说,对质就对质,如果不是我家的狗咬的,我就给你吃两个耳光。
事实上,阿德癞子根本就没有看见树木家的狗咬死他家的鹅,他只是猜想而已,因为树木家的狗总是在外面奔来跑去,经常追逐鸡鸭,而那一天阿德癞子发现自己家的两只鹅死在了江河边,他极其气愤,两只鹅至少值两百块钞票,他查看了两只鹅身上的伤,明显就是狗咬的。阿德癞子想都没有多想就断定是树木的狗咬死的,仲剑就同他悄悄说起过,树木家的狗咬了自己家的鸡。
而此刻阿德癞子见树木的态度这么坚决,他的心里就有些发虚了,因为他清楚仲剑是一个爱挑拨是非的人,是个两面派,仲剑的话并不可信,但这一刻阿德癞子已骑虎难下,于是他也态度坚决地说,要是你家的狗咬的,我也给你吃两个耳光。
树木的头发都快冲起来了,他对阿德癞子说,阿德,到时不要说我树木不讲道理了。阿德癞子轻蔑地骂了一句,树木你这个畜生,你以为你有多少了不起啊?树木此刻不甘示弱,回骂了一句,我是没有多少了不起,但总比你生出个牢监犯强!
树木的这句话,深深击中了阿德癞子最忌讳的东西。阿德癞子的小儿子叶根因为强奸隔壁村堂里的一个妇女而判了两年的刑,现在刚放出来不到半年时间。阿德癞子十分忌讳别人提起这件事,总是怀疑别人在他背后偷偷议论这件不光彩的事体,而树木竟然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
阿德癞子暴跳如雷说,树木你给我过来,今天我们去找仲剑说个清楚,今天我阿德不闪你两个耳光,我就不活了。
树木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树木跳过了小沟,就同阿德癞子去找仲剑。他们还没有到仲剑家,就碰见了仲剑。仲剑刚赶了一群羊回家,他看见了阿德癞子和树木就问,你们两个干嘛去?阿德癞子说,找你呢。树木说,是的,找你,阿德叔讲你同他说我家的狗咬死了你家的鸡,有这回事吗?啊啊!仲剑说不出话来。阿德癞子说,仲剑你上个月跟我说的啊,树木家的大黄狗咬死了你家的一只鸡?有是有,但我也不敢确定,好像是一只大黄狗,又好像是只黑狗。仲剑挠挠头皮说。你上次不是说就是树木家的大黄狗咬的吗?阿德癞子冲到仲剑面前大声说。仲剑后退了一步,说,我记不太明白了,都过去的事体了,不就一只鸡嘛,没什么。仲剑你……阿德癞子说不出话来,简直要被仲剑活活气死。
这时树木走出来说,阿德,你以后话不要乱讲,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跟我来说。树木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本想就此了事。但阿德癞子转过身子说,今天我就看见你家的狗在外面奔来跑去,除了你家的狗,不会是别人家的狗咬的。树木一听这话,刚被熄灭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阿德癞子你血口喷人,今天你真是骨头发痒了,不打你几下你还不服气啊。阿德癞子当然不甘示弱,树木,你以为我怕你不成。阿德卷起袖子,摆出迎战树木的姿势。树木没想到眼前这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这般猖狂,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今天自己也会没面子。树木又说了句,你再说说看?阿德癞子涨红着脸蛋,指着树木说,就是你家的狗咬的,我还怕你不成啊。树木一步上前挥手怕掉了阿德癞子指着自己的手。阿德癞子虽然年纪比树木大,却要比树木高出一个头,他居高临下想去闪树木的耳光,树木灵机一动躲过一招,然后猛地推了阿德癞子一把。阿德癞子毕竟有些年纪,被树木一推,差点跌倒,仰身靠在了放在路边的砖头堆上。
仲剑连忙跑到阿德癞子身边慰问,阿德你没事吧,要不要要紧?阿德癞子猛然一起身,说,树木你这个畜生,今天我不把你打回来我就不活了。他冲到树木面前刚想出手,树木又一把擒住了他,让阿德癞子动弹不得。阿德癞子手脚不能动就动起了嘴巴,他大叫道,树木你这个畜生,你想把我打死是不是啊?树木说,你这种人做人太坏了。树木说这话是有根据的,阿德癞子在村子里的确是一个势利的人,当年连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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