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错再错

一错再错

三阳五会小说2025-12-14 10:40:33
1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的人很多,回头相望的人很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认识,想不想认识,认识什么人,由我们不得自己,一切引缘而起。和海林的相遇,纯属偶然,我们都是匆匆忙忙人群中的一个过客,可遗留的印象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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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的人很多,回头相望的人很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认识,想不想认识,认识什么人,由我们不得自己,一切引缘而起。
和海林的相遇,纯属偶然,我们都是匆匆忙忙人群中的一个过客,可遗留的印象却打破了我们认识的初衷,有些事并不是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简单只是针对我们自己,可别人并不会就此简单我们的相知。

十字路口,我像一个被遗弃的孩童,一片茫然临落。
当我把无辜拎起来的时候,又感觉其实自己并不无辜,世上的事原本就没有无缘无故,一切都有起因,我的起因又是什么?
想想女人总把婚姻当作幸福自己的最终,我也抱着这个愿望走进婚姻,而走进之后却发现,那是骗人的把戏。

恋爱的甜言蜜语都披着面纱,揭开面纱的感觉,并不再语言上的承诺,言语上的誓言,而在一种语言付之于行动的迹象。
记得某婚姻专家曾说过,三个月的恩恩爱爱,三年的风风雨雨,三十年的相互忍耐,就是婚姻。哦,婚姻如此简练啊。
长吁一口气,被婚姻专家击中要害的不只是我,只不过,我演绎的婚姻被婚姻专家的语言得到了经典的论证。

婚姻里有没有真爱,我不得所知,也不想再知道,惊奇婚姻的内幕是那些没有经过感情修炼的人幼嫩自己的风景。
跟张伟强没有婚姻救助的时候,我就感受了婚姻里的内容,并不是我们超前而前卫,是大学校园里刮着同样的风。
没有恋人的学生几乎绝迹,没有情感体验的学生,说明身心都有问题,我们没有问题,却有了难以启齿的裂缝。
大学四年,我们相互滋润了四年,第五年的时候,我们大学毕业,同学各奔东西,我们留在了北京,偎依在一起。
感情修成了正果,结局就是走进婚姻,我们蜗居在出租房里,然后分别出去寻找工作,好在我们专业不错,又毕业于北京的名牌大学。
找工作不是问题,有了工作就等于有了生活的保证,也就有了生存的基准,没有资本的是我们的感情。
恋爱的时候,我们的感情疯长,每时每刻都想着对方,只要有机会就偷偷粘在一起,而且激情四溢,那种偷的感觉让我们紧张而兴奋。
真正可以放松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没有了激动,我们平静而安宁的履行着一步步的内容,按部就班的例行公事,那是种趋于平淡的平淡。
一周以内我们都会若无其事的作自己的事,没有任何奔放自己热情的动作,像老夫妻一样,我们把对方放在了一旁,把精力放在事业上。
钞票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少,沉闷的空气几乎令我喘息,可我知道我不能崩溃,那张纸是我留在家里寂寞自己的底线。
张伟强繁忙到夜夜晚归的地步,几乎每天都是我一个人的日子,度日如年,除了工作就是回家,两条线的基本步骤,几乎让性格外向的我成了修女。
冰冷四壁的时候,我也上上电脑,偶然写篇博客,热情洋溢的电脑已经让我没有任何情趣,我不想把单位全天化的电脑程序职业再带回到家中。

多数情况下,我躺在被窝里看书、看报、看杂志,那种休闲对我这个率性的女人来说是最好的放松。
那天傍晚,我正依在床头看书,听到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打开门发现一个带着眼镜、高大帅气的男人站在门口。
请问,这是肖依依家吗?他温和的看着我,很有礼貌的问。
找她干什么?我带着敌视的心态,怯怯的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肖依依吧?他冲我友好的点点头。
我是肖依依,没错,可我并不认识你,我态度明朗的承认,却拒绝他进入家门。
你可以不认识我,但你不会不认识你的丈夫张伟强吧,他微笑着说。
既然你认识他,那你找他好了,他现在不在家,说完我作出要关门的动作。这时,他一把推住门,别关,我不找他,我找你。
不好意思,我们素不相识,我不会给陌生男人开门,对不起啦,咣的一声,我关了门,把一连串串疑问留给我也留给他。

2
这件事很快就成为过去,我是个简单行事的人,生活的印记从不在脑中留温,即便有了痕迹,也会一闪而过,像火车发出的汽笛声。
每天早晨,我像打扫战场一样,风风火火的急赶地铁,然后挤在那种准时运行人流的匣子里,熟读运转着自己的人生轨迹。
那天加班回家晚,下了地铁倒公车,天色已经泛黑,微弱的灯光洪幌着人的面孔,朦胧而绰影,姗姗而来的公车人流如注。
我的前脚刚踏上车门,手提包被抢,欲哭无泪,我只好下车步行回家。
双手插在口袋里,我沉思默想,以前从不回想的事件,瞬间会如潮奔泻,有人说,人老才会回味,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走向衰老或是死亡。
心在凝固,感觉我就像一部上不完发条的钟表,不停的摇动着摆杆,向左或向右,向前或向后,向里或向外,四周都是那样的陌生而恐怖。
我惶惶不安的内心,一步一步的移着脚的位置,在黑暗中,我脚下的印痕被车轮或不熟悉的脚印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每一层都有新的印记。
黑暗甩在身后,思维点不亮心中的那盏灯,车流、人流没有淹没我去思想,左脑和右脑几乎同时迸发,就在这时,一辆车停在了我的身边。
车窗内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出笼在夜幕中,依依,上车吧,我捎你一截,说着,车慢慢缓行,跟随着我的脚步开始了默默的移动。

停下脚步,我回头张望,却看不清车里的主人,但声音有点耳熟,许是碰上熟人吧,管他呢,上去再说,我边想边说边做,这就是我的个性。
踏进车里的那一刻,我的脸色僵硬在他的侧影里,思维定格的回忆,让我想不起这个人是谁,再下车显然已经不可能,车已经开了。
你是谁?我问,心已怦怦怦得跳了起来。
女人防范的本能不得不让我拉进了绷紧的悬念,会是谁呢?
怎么?有点害怕?车主头也不回头的凝视着方向盘的前方,轻声问。
谁害怕了?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胆怯,装模作样的笑,世上还是好人多,何况你的声音耳熟,不会对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有若干想法。
假如有想法呢?他不温不火的说着,声音里既有沉着又有冷静,给人留下了琢磨不透的感觉,令人思绪万千。

你不会的,我加重肯定的语气,很有把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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