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不到的水手爱情故事
引子我是水手,我的徒弟自然也是水手。他叫柯连,家在偏远的农村,年近而立,只受过简单的普通教育,也许是命中注定,他可能和我一样,只能做一辈子水手。同事们早就对他下过结论,说小柯工资低,家庭负担重,无房无
引子我是水手,我的徒弟自然也是水手。他叫柯连,家在偏远的农村,年近而立,只受过简单的普通教育,也许是命中注定,他可能和我一样,只能做一辈子水手。同事们早就对他下过结论,说小柯工资低,家庭负担重,无房无车,多半是要“光棍终生”了。可那一天,柯连休假回船的时候,有个嫩得能拧出水来的姑娘,半依半偎着,直将他送到了船舷边,看得船上的老少爷们目瞪口呆,口水直往肚里流。开船后,忙完了工作,我把徒弟拉到房间,再三盘问,他说出了令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故事来。
一
要问我今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那就是在母亲临“走”前,没让她老人家看见儿媳妇,没能抱上亲孙子。
上年休假回家,去处理跛脚哥哥的丧事,等什么都忙完了,家里静得怕人,我们父子俩在堂屋间,默默地呆坐了大半天。我偷偷端详着年近古稀的父亲,从他瘦削而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和那暗淡得像即将熄灭烛火的眼神中,我读到一种不祥的预兆:为了省钱而不肯就医的老人,久病的父亲,剩下的日子恐怕也不多了。
和以往一样,我离开家的时候,父亲用他那满是青筋的,枯柴般的大手,在我的肩膀上轻拍着,怜爱的目光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抚过我的脸庞。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的神情里不见了轻松,显得心事重重,还有些许失望的成份。我知道,父亲在期盼着,也在自责着。那是一种几千年来中国农民传统的期盼: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儿孙满堂;那是一个父亲发自内心的自责:贫病交加,无产无业,愧对儿子。
其实,要说可怜,父亲真的够可怜了,他早年生病,中年丧妻,晚年又失去了长子,在我的印象中,他常常独坐在这间堂屋的木墩上,默默地流泪。我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不想让他带着自责、遗憾和绝望,离开这个世界。我决定无论如何,不管是真是假,都一定要带个女朋友回家,让父亲看看,好了却心愿,高高兴兴的去见我娘。
经常看到书上说,如果你想恋爱,就大胆的去追求,女孩子个个满怀春意,爱情大门是永远敞开的。可是,我时常感觉到,自己就是爱情的弃儿,说到爱就想哭。我尝试过追求爱,但每次的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每次的记忆,都刺痛着我的心。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才慢慢顿悟,爱,并不像某些作家笔下的言情小说,发两句肺腑之言,说两句好听的话,就来了,现实生活中的爱很累很累,肩上挑着物质、金钱和世俗的重担。
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爱实话实说。人家说我傻,可我觉得为人应该光明磊落,如果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只拣好听的说,甚至编瞎话骗人,那也只能是哄得了人一时,肯定哄不了人一世,会被人看不起的。可能是我的家底很“虚”,说实话,往往是会碰壁。
我们那里的农村有个习惯,叫“早结婚就能早得子,早得子就能早得济”,这个“济”说白了,就是养儿防老的意思。所以,我们村的男女,多是“十五六岁订亲,十七八岁抱娃”。记得高中毕业那年,虚岁十九了,我还是光棍一条,村里的热心人张大婶四处张罗,给我介绍了个对象,女的姓钱,叫钱美丽,人说不上漂亮,但长得干净清秀,看着顺眼,是我很中意的那种。凭我帅气的长相,见面后女孩子感觉很满意,按家乡的规矩,接下来就要登门拜访,经女方家父母“过眼”。
初次登门,我紧张得直搓手,额头上不住的冒汗。她的父亲低着头,翘着根一尺来长的紫竹烟杆,坐在一把磨得有些发亮的木椅上,眼睛盯着时明时暗的烟锅,不紧不慢地问道:“听说你是柯家塘的人哪?”
“是啊,是啊,伯父。”我颤着声音回答,如被审的犯人。
“听美丽说,你书念得不赖啊,光奖状就装满了一抽屉,现在有好几家学校都争着让你去当代课老师哪?”
“哪里,哪里啊,伯父,那些都是别人误传误听的,我就小学得了两次奖,中学得了三次,一共才五张奖状,不在抽屉里,都糊在墙上了。还有,上次村小学的班主任提过想介绍我去代课,可校长说还要研究研究,没准头哪。”我脸上有些发烧。
“哦——”钱父顿了顿,抬头看了我一眼,换了个话题:“听说你们村子这几年收成不错啊,白米饭一年到头管够吃,家家不差零用钱?”
“唉,这个……”我怔了下,“也不全是,一般的说吧,秋后能吃上一阵子白米饭,过罢年就不行了,多少还得搭着吃些杂粮什么的。”我没按张大婶教我的那样说。
“听说你家有三间大瓦房,够气派吧?”
“是有三间房子,噢,严格地说其实就两间半,就不知我那跛脚哥哥找不找得到媳妇,要是他结婚了,要占去一大间,这是说好了的。”
陪着钱美丽妈妈聊天的张大婶,大约是听到我在实话实说,忙从里屋跑出来,对我瞪下子眼睛,然后转脸对钱父说:“呵呵,房子不成问题的,他爸正算计着开年再盖两大间呢。钱大哥,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介绍来的人准错不了。”
“嘿嘿,盖新房,那当然是好事情啊。”钱父干笑两声,在鞋帮上磕了磕烟灰,不置可否地说道,之后就再也不吭气了。屋里很安静,张大婶脸上很尴尬,僵持了一阵后,钱父开腔了:“她张大婶啊,真谢谢你跑前跑后的帮忙了,你看这事能不能先缓缓再说啊,我们家里再商量商量……”谁都知道,这是委婉的拒绝。
一出她家的院门,我就急问张大婶,我爸真说要盖新房子了?她苦着脸,摇着头说:“柯连啊柯连,你怎么就这么猪脑筋呢,教过你怎么说,你倒好,狗屎猪尿的,你一盘子全端出去了,香的都全让你变臭的了。”
“张大婶,我觉得应该早点儿把实话说出来,以免以后事情真的成了,人家骂咱骗人,闹矛盾。”
“哎呀呀,柯连啊。你叫我怎么说你呢,这人啦,没点儿手段是啥事都办不成的,你这么傻,亲事很难弄成啊。”张大婶拍手顿足说。
“那是,那是。张大婶,这次让你为难了,下次保证按您教的那样说。”我感觉挺对不住张大婶的。
高中毕业后,我没有考大学,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就算是考上了,也读不起。那年夏天,我跟着老乡,到上海郊区的一个小镇打工,帮老板卖鞋。不久我发现,街上有个女孩子,老是来店里问这问那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时间长了,我有点嫌烦,问她见天没事儿,在我眼前瞎晃悠什么?她嘻皮笑脸说,喜欢,喜欢,就喜欢,你管得着吗。
后来,听几个老乡说,那女孩看我长得比较顺眼,想和我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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