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线掐了,亲情何堪
现今社会上说话还掩嘴的女人,十个有八个是虚伪的,剩下两个只能是更虚伪。姐姐就是这样的人!可能话说得绝对了点。但是此刻愤怒向浪涛一样一浪一浪冲撞着沉浮的心壁,她已经气得连最恶毒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在20分
现今社会上说话还掩嘴的女人,十个有八个是虚伪的,剩下两个只能是更虚伪。姐姐就是这样的人!可能话说得绝对了点。但是此刻愤怒向浪涛一样一浪一浪冲撞着沉浮的心壁,她已经气得连最恶毒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在20分钟前沉浮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她和母亲有了一段对话:“邮包到了吗?”
“不知道啊!你姐也不来。”
“我姐家电话欠费怎么还不交费?”
“前两天你姐来了一趟,给你大爷买了一双鞋,这不是种着你大爷的地,要不她还舍得!还有借你三嫂家的老抱子(孵蛋的老母鸡)。”母亲的思维有点乱,答非所问,话语中有对姐姐不尽的不满。
“我是说电话,她家的座机欠费停机,手机又关机,也联系不上,急死人了。”沉浮提高了声音,希望从母亲那得到切题的回答。
“我不是说了吗?前两天来了一趟,除了取老抱子,送鞋。还和我说,电话不交费了,不用了,手机也关机。”
“为什么呀!?那你有个什么事怎么找她啊?她这是干什么,现在也不缺钱,而且越来越有钱了,倒反过来了啊,没钱时用,有钱了,反而不用了?!”
“现在是有钱了,种我和你大爷的地今年又丰收了。”电话那端传来母亲一声长长的无奈的叹息声。沉浮没有说话,她知道母亲还有话说。
“这不那天来就对我说,电话不用了,手机关机。电话(指座机)嫌花钱,一个月还得交16块钱。你姐夫那天在我这喝酒就说对你姐说了,‘安电话就是给你妈用。’现在掐了电话,就是怕我找他们呗!”母亲顿了顿,接着说,“还不因为那天我对你姐说了,把我的那点地都种瞎了(苗出的不好,叫瞎了),你自己的地怎么没瞎,人家(别人)不笑话你们吗?对一个六十多岁的寡妇老妈,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去年,前年,大前年,我留的那点地都种瞎了,不是一年了,所以我才这么说她,她回家可能给你姐夫说了,这不开始想法对付我了。”母亲的声音在说这话时显得愈加苍老。母亲的话绝不是自己的想当然,这一点沉浮心里有数。
从父亲去世姐姐一直种着母亲的地,母亲留了一亩多自己种,为的是养个鸡,喂喂家里的鸽子什么的。说好这一亩多地姐姐要负责给种上,可是年年给种瞎了,这就不能说是偶然了,因为已经四年了。姐姐名义上说种地给地租,可是地租到头来都是姐姐给母亲收着,父亲死后的一些补助钱,姐姐负责去取,只要一有比较多的钱,比如壹千以上的,他过不了三天就来借走,父亲死后,遗孀每个月的219块钱的补助也都是姐姐从镇上取,一旦母亲让她买个3、5块钱的药什么的,姐姐都会一分不少的扣下,而且剩下的那个零头,姐夫有的时候会直接对母亲说,“老太太,那个零头让我买酒喝了,别要了,给你说一声!”母亲只能笑说,“买酒就买酒吧,不用告诉我!”曾经有一次沉浮就听见过这样的对话。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姐姐就是母亲的经纪人,“经纪人”只管帮母亲管钱的经纪人,但是母亲大部分的钱都是姐姐来支配,其它的事不管,可称得上史上最牛的经纪人!背着他们,在沉浮放假回家的时候,母亲总会无奈的说:“有什么办法呢,我自己又不能去镇里取钱,只能靠她了,又不通车,我有钱都花不出去了,每次除了买点药,我想买点别的,总怕她嫌麻烦,不敢说。有两次说让她给我买一块布,她训我说‘买布干啥,啥都想买,真愿意(喜欢的意思)花钱’。”末了,嘟囔一句“也不看人家忙不忙。”
母亲的话就像有千斤重压在沉浮的心上,母亲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是干干的,但是沉浮却分明看到了她对儿女亲情的渴望,沉浮一阵阵心酸。母亲看着沉浮的表情倒显得有些平静,“人老了,没用了,你姐她现在是有钱人了,当初穷的时候我恨不得把咱家有的都给她,没钱来拿钱,也不还,最后以为妈老糊涂,都忘了,不还了。我不是没记性,而是不想她日子紧巴。当初她穷的时候,她婆婆家人都离得远远的,妈没嫌弃她。今天,你爸不在了,妈也老得哪也不能去的时候,你姐嫌弃我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们又都不在身边。”在母亲的无奈的叹息声中,沉浮仿佛又看见母亲赶着鹅子,手里抱着襁褓中外甥女的样子,母亲给外甥女擦屎洗尿布。又听见半夜里母亲催促着父亲去村里诊所找大夫的对话,在静寂的夜晚父亲的话显得那么响亮,“半夜三更的,大夫早睡着了。敲门也会惊扰四邻。”“可是孩子发烧,虽然不是很热,但是万一烧坏了怎么办,快去,你要不去,我自己去。”那一夜,母亲为了外甥女折腾了一夜,而村医也被搅了美梦,留了点退烧药,临走时说,“别那么紧张,其实我不来,你给孩子用温水擦擦,睡一觉就不要紧了。”沉浮的心飘飘浮浮又游到了那年春天,姐姐青肿着眼眶来家里拿钱,前一天刚被姐夫打的,盖房子没钱。父亲一直锁着眉头,母亲一下子就给拿了3000元,转天又给拿了100元给外甥女交学费,姐姐临走对母亲说,“妈,你记着账,到时候我都还你。”多么的可笑,打白条还有一张条子落下呢,父母却连一张白条子的纸都没落下。姐姐走后,换来了父亲的一声苦笑,“菱子对象,一个男白骨精啊,钱就是血呀,而菱子将来也会变成一只狼啊!”父亲的话意味深长,多年后,父亲的话一步步被验证。
姐夫的故事可以写本书,但是对于这样的人沉浮真的写不了,因为她写不下去,一写沉浮就禁不住想吐,而且手也会颤抖的无法拿笔,沉浮那一年暑假回家,是母亲病后的事了,邻居家的嫂子给沉浮讲了一些事:姐夫借着酒遮丑来家里大闹了一场,原因就是父亲没有答应给他抬钱(高利息的借钱),把父亲、母亲打骂了一顿,说什么曾经帮父母家里干过这个那个了,而沉浮的二哥输了那么多钱,啥也不干,为什么能给他抬钱还债,奉献的人却啥好处也没有。在大骂中,父亲要打他,结果姐姐死死抱住父亲,相反父亲却被姑爷踹了好几脚。姐姐哭喊着:“爸,你看我,别打他呀。”来看热闹的人都摇头叹息着窃窃私语:真失败啊,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姑娘,偏偏又找了这么一个姑爷。父亲在那场战争中彻底地败下阵来,第二天又去给姐夫赔礼道歉,因为姐夫说回家要整死姐姐,为了女儿父亲又一次没长记性。邻居二嫂说:其实姐夫来闹的直接原因就是母亲生病住院17天都是姐姐陪护的,因为沉浮上学,也没告诉沉浮,两个哥哥上班,两个嫂子也只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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