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没在历史尘烟中的高昌古城

淹没在历史尘烟中的高昌古城

简躁散文2025-12-09 16:03:28
大概是在二点多钟到的高昌古城,车下高速后,路就不那么好走了,仿佛进入到内地的农村,土路,坯房,葡萄架,车子扬起的灰尘,破败的土墙,散落的农具,在阳光下如此直白,想象不出二千年前的古城是那么的繁华富庶,
大概是在二点多钟到的高昌古城,车下高速后,路就不那么好走了,仿佛进入到内地的农村,土路,坯房,葡萄架,车子扬起的灰尘,破败的土墙,散落的农具,在阳光下如此直白,想象不出二千年前的古城是那么的繁华富庶,残酷的自然面前,人类的任何文明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高昌古城座落在木头沟畔的哈拉和卓乡,距吐鲁番40多公里。古城始建于公元前1世纪的汉代,因其“地势高敞,人广昌盛”因而得名。公元460年(和平元年)车师国亡,柔然立阚氏伯周为王,称其国为高昌国,掀开了高昌王国的序幕。公元1290年,都哇率军攻占高昌城,1283年,哈密力失守,火赤哈尔的斤战败被杀,王宫迁往甘肃永昌。古城才逐渐废弃,直至消亡。
放眼望去,全城呈正方形,布局分为外城、内城和宫城三部分,总面积达220万平方米。外城墙基厚12米,高11。5米,周长约5。4公里。城墙都由夯土筑成,夯层厚8至12厘米,间杂少量的土坯,有极清晰的夹棍眼。据史书记载,高昌城当年城墙上共有12重大铁门,城市中房屋鳞次栉比,有作坊、市场、庙宇和居民购买区。城内的建筑布局与当时长安城相仿。人口达3万,僧侣3千。现在,那些建筑遗址还在,尤以西南最为密集,当年的庙宇、佛堂、街道都历历在目。
导游小储说,贞观年间,唐高僧玄装取经经过此,与高昌王拜为兄弟,诵经讲佛三月,高昌王十分钦佩玄装的才华,好吃好喝伺候,不想让他离去,但唐僧意不在此,决意要走,主人留不住,只得送他路上盘资,并手书一封,要沿途诸国大臣,热情款待唐僧,派人一路护送他去西天。这就是吴承恩小说《西游记》的真实生活原版。
车在高昌的街上驶过,混浊的小溪在人行道边湍急地流过,有维族妇女在洗着什么,道两旁的维族家庭,敞开着门,任人一览无余地看,天太热了,床就摆放在临街的人行道和院落里,上面铺着彩色地毯,男女老幼都在露天的床上睡觉,有人坐在床上喝茶聊天,一只驴在啃着树干,悠闲自得的样子。
旅游车停在一片空地上,眼前是一个仍然保存完好的城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带有瓮城的西门吗?我带着疑问,储导的回答是肯定的。
大门口有一个临时搭起来的简易棚子,很多维族人在摆摊设点卖各种东西,棚子里很拥挤,高分贝的喇叭放着王洛宾创作的歌曲《达板城的姑娘》,维族男人弹着热瓦甫,敲着手鼓,身体扭动着各种舞姿,口里喊着听不懂的维语,估计是要我们买他们的商品,红的诱人的红瓤西瓜切成长长的一条条地摆在桌上,新疆是个奇怪的地方,尽管卫生条件不太好,但蚊子和苍蝇并不多见,所以西瓜就敞着放在桌上,不必担心卫生问题,老黄混在人群中白吃了几块,回来后自以为发现新大陆般地来告诉别人,说门口的西瓜白吃不要钱,(其实是要钱的),有人信以为真跑去要瓜吃,人家就说,一块钱一块,不甜不要钱,高昌还没有到共产主义社会,没有白吃不要钱的好事。
维族人真是好会做生意,大人孩子一起上,而且特别热情,但导游在车上警告过我们,和维族人做生意,还了价就一定要买,不买不好办,别看他们是少数民族,但在这里,他们是大民族,我们才是小民族,然而我看到的情形不是这样,许多维族人,你对商品不是很满意,不买也是可以的,关键是别和人家胡乱掰。维族人精明的很,汉人不要在人家面前耍小聪明。
到新疆后,发现了一个问题,农村的古丽(美女)真多,在内地,漂亮的女孩大都集中在城市里,但在新疆不是,古丽好像都在农村,第二天我在乌鲁木齐,去大巴扎,二道桥,那里的女孩子都没有高昌,吐鲁番,坎儿井的姑娘漂亮,(不知道是不是和农村姑娘穿着美丽的民族服装有关系?)大棚里面有几个十几岁的女孩真是美若天仙,可爱的很,见有人帮她们拍照,马上露出灿烂的笑脸,有的还伸出V形的手势,维族的女孩眉毛又浓又黑,据说母亲怕女儿长大后远嫁,就用一种叫奥斯曼的草汁给小女孩涂眉毛,长期涂抹后,眉毛就往中间长,母亲认为两眉长得越近,女儿就嫁得离自己越近。
高昌景点好像开发不久,管理有些无序,不像我们到过的其他4A级景点,是用电脑验票来管理的。剪票口很拥挤,手工验票的是当地的维族农民,他们笨拙地收票,撕票,然后一个个点人头放人,我们累,他们更累。挤搡的双方都在骂人,然而又都不懂各自的语言,所以也就相安无事,排队等待进城的时候,南昌的一位男士,被维族朋友的热情和音乐所感染,在大棚里扭着笨拙的舞步跳起舞来,激起一阵掌声和喝彩声。
想知道,汉唐的高昌古城,士兵是如何守护城门的,会不会向进出城的人收取银子?
我像一只羊,夹在铁栏杆通道中,终于挤了进去。
大门口到城堡有一段距离,坐驴车来回往返,价格是20元,我管它叫“驴的”,我坐的这辆“驴的”车牌为94号,一个肤色黧黑粗犷的维族汉子开车,笑的很憨厚,见我们坐好后,一声:得儿——驾,缰绳一抖,小毛驴就撂起蹄子欢快地跑了起来,驴车摇晃着,车轮卷起飘扬的尘土,“驴的”上游客喧哗着,究竟是在踏古寻今,还是逛庙会?只要开心就好。有人要车夫追逐前面的驴车,赶车的汉子说好,要大家坐稳,一举鞭,毛驴就狂奔起来,我坐在前面,见那毛驴翻起上嘴唇,露出牙齿,吼吼的叫着,似乎变成一头草原上的公狮,向着前面的毛驴冲了过去,于是前面的驴车也开跑起来,车上的游客哈哈大笑,但我却笑不起来,我为这头毛驴不平,大家都是有脚的动物,为何它要被人鞭打指使呢?
驴车在颠簸中到达目的地,车夫跳下来,勒住缰绳掉头,用不太熟练的汉话说,我要再回去接人,你们记住我的脸还有我的车,94号,看完古城后你们还坐我的车回去。
于是一车人天女散花般散去。对面中铺那位研究股票的仁兄,戴着顶西部牛仔帽,一声呐喊,带着他的几个弟兄,打仗一样地跑去了城堡的深处。
站在废城里,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征战中悄悄建立起来的高昌郡,充满了传奇色彩。曾经的存在留下了一种生命运动的方式,古城里居住的人们在当时看来豪华自足的小圈子里消磨岁月,他们的生活方式肯定被大漠戈壁上流浪无所归依的人所羡慕,然而古城中的岁月渐渐被遗弃,失去了古城摆脱安逸生活那些人后来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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