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片甲,恒星流隙

三年片甲,恒星流隙

濂洛散文2025-09-21 20:03:23
想想三年能发生什么,雕琢着窗花,温热的泪水在无声无息中融化,绽开成一大片盛夏的风景。而我们行过境迁的追逐,终于沉淀出冰莹的圣堂。时光流转,翩迁的竟是流年的幻象。某年某月,不甚分明。只道是那场华丽的邂逅
想想三年能发生什么,雕琢着窗花,温热的泪水在无声无息中融化,绽开成一大片盛夏的风景。而我们行过境迁的追逐,终于沉淀出冰莹的圣堂。
时光流转,翩迁的竟是流年的幻象。某年某月,不甚分明。只道是那场华丽的邂逅,迎上了相得于己的自足。
仍记得是那深邃的眼眸,洗劫了一场浩大的爱伤。于是从此,心灵在茫然荒野中寻到了真谛。
辽阔迹原铺展,在苍穹地垒间筑起爱的宫墙。谁为谁守的缘。没有的我只是脉脉,脉脉就爱上了这意外闯进生命的天使,并带着一气呵成的倔强,想让她微笑的弧度不停歇地延展。
犹是那一池春水,风光旖旎着初夏,单薄而忧伤的背影徒然闪现,波澜不惊地失忆了缠系已久的感情,我只愿沉醉,沉醉在只有她笑容和声音的漩涡里,无数次地我哭了,又笑了。特质的敏感像易碎的水晶,她偏偏撞破我们该有的防线。无声地祷告,在日升日落间复往,而心,已深入地髓,齐物并浩了。
幽幽蝉鸣,荻花浅笑。成长的心事,被那年夏天收入。仍未丰满的羽翼里,多了层雪白的轻纱。那样的柔软,便是她给予的一份明媚。
誓言亘古,却不及转身忧伤的震撼。琴弦轻拨,流泻了无从倾诉的深情。起帘眉目,锁着不愿浮游的衷肠。哪怕无人了解,哪怕孑饮孤独的甘醴。然而这冰山雪莲,这琼浆玉露,所有与世俗绝缘的,不经然竟都被你给收藏。
人说,遇见你,是最大的宝藏。而三年已过。
每到这样的时间,我都得重复那样的心情。无论是挥着荧光棒的夏夜,还是摇排呐喊的狂烈。心总归是沉静的,因为你的笑容,还有声音里质饱的呼唤,都让人迷醉。
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泰戈尔如是说。
也就是那天遇见你开始,我便注定了苍老。苍老于着不朽的深情,苍老于命运的这般神奇。
你抿嘴,倔强,又可爱。
我都忘了,那究竟是天使,还是不喑世事的孩子。真纯得像一张无暇的白纸,上面还有透明的花。
我曾以为,单薄的我只能,只能默默在某个城市的角落爱着你。然而我竟然不止一次地见过你。
每次每次,都是不一样的心情。唯一不变的是,我还是愿意只是看着你,深深看着你,直到把你的每一个模样,都刻进我的灵魂里,可是这似乎还不够,我的目光总不愿从你身旁移开,真怕自己错过什么。也想应该要握手合影什么的,想着又被自己否决了,我舍不得碰你呢,我怕我唐突的举动,会吓着你。还有呢,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那我为什么还要急于一时呢。这么想着,我便继续抱着自己小小的满足,悄悄注意着你。
每到夏天,心里都会滋长着关于你的想念,然后拿起笔,开始絮絮叨叨地倾诉着,一本完了,再换一本,那个时候,你就是我日记的全部。
就要高考了,我抱着一本地理抑或历史,浪漫地在家后面的园圃里背着书,身边不忘带上小小的收音机,期待着你的歌声会从里面飘出,慰藉我疲惫的身心。然后《那年夏天》就真的响起,激动无法言明的我一霎那热泪盈眶。
除夕时,我习惯把自己关在房间,也并不是为了享受孤独。那时关于你一年的记忆,细细盘点,都会在心上蔓起若有若无的浅浅忧伤。然后耳边重复着《我是真的》,那旋律,似乎能融进窗外盛开的烟花。
璀璨的,亦是寂寞的。
只要是属于你的声音,就注定会有属于你的魔力,还有属于我的沉沦。
那时背着厚重的书包,爬到四楼,在拐角处看到红色的横幅,忽然想到属于我们的那一片红,于是呆呆凝望了许久,傻傻地独自笑着。
那时候只要一天能见到许飞两个字,我就觉得我的那一天没有白过。
你从舞台降下的那一刻,我对你的未来充满了压不垮的信心。可还是忍不住泪流了两天三夜。
我只是抗拒不了你,我无法抗拒你。
事实上,我不知道你的唱功好不好,你吉他弹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你的音乐水准是怎样的水平。
当你唱歌,我会感动,会思考,会惶惶然忘了压抑于心的烦恼,会跟着你的眼眸,去寻找世人遗落的真情。你只安静地唱着歌,我就能不被打扰。
这是情怀宣泄的快感。也是知音偶遇的恩惠。
三年片甲,流星恒隙。我已是大二了。才发现,无法掌握的时间,真的就这么过了。
对于你的情感,变得不再乖张。我安静了,也许这也是成长吧,淡淡地牵挂着,知道你很好,我也会有满足的幸福感。
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我会放着你的歌,每一首,都刻有我关于不同人事,不同境遇的回忆,每一首,都值得细细回味。
我在安静地等着,三年,是个不太长的光阴,而每到这样的纪念日,我生命的年轮,也自然扩长了一岁。
我想,我们是可以爱很久的。三年前为你疯狂时这么想过,现在也依然如此。
只是现在更像淡淡的歌,我们都很宁静地,在唱给彼此聆听。
现在我只是想唱歌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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